“咚咚咚---”刺耳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更是无比的震动睡熟人的心神。
云碧被前面的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吵醒,心里感到很奇怪,有谁会来找自己呢,云桂姐,还是小灵,可是她们早上才好好的离开了,会在大半夜的来找自己吗?难道是流氓,可是流氓知道这里有灵儿当靠山,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云碧听到敲门声很是急切一副不开门就不停止的样子,起身穿好外衣,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隔壁屋的小丫和毛豆都睡眼朦胧的起来了站在自己的门口。
“云碧姐,大晚上的会有谁来找我们啊?”小丫揉揉朦胧的双眼,意图能使自己清醒些,看到云碧开门了,心里也吓了一跳,自己刚要敲门叫云碧姐呢。
“我也不清楚,我去开门,你们俩个拿着木棍为防万一。”云碧面无表情的下达指令。如果来的人是意图不轨的话,让小丫和毛豆也好有个防身的东西。
小丫明白云碧的意思,去厨房的杂物里挑了两个使手的木棍,递给毛豆一,让毛豆打起神。两姐弟跟着云碧一起去开门。
“谁啊?”云碧来到门边,先不打开门而是朝着外面的人,不轻不重的询问。
“云碧吗,是我,冯大。”外面的人停止敲门,回答云碧的话。
云碧听到是大哥回来了,忙打开店门。
门外站着三个人,除了冯大和钱镖师外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女子和冯大搀扶着钱镖师。
冯大见云碧开门了,着急的说道,“妹妹,钱兄受了伤,我们先扶钱镖师进去吧。”冯大说完就和女子一起扶着钱镖师进到冯大之前住的房间。
之前由于天色灰暗,云碧没有看到钱镖师的异样,直到冯大说钱镖师受伤了,才发现钱镖师的口和手臂上的衣服颜色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样。云碧让小丫和毛豆去附近的医馆请大夫,自己紧张的跟着冯大进入冯大的房间,看钱镖师的情形。
“云碧,你让小丫他们去给钱兄请个大夫吧。”冯大扶着钱镖师躺好后,对跟过来的妹妹说道
“已经去请了,钱镖师怎么样了?”云碧看到钱镖师的脸上都是汗水,闭着双眼,眉头紧皱的样子,想来应该受伤颇重。也不等冯大解释,转身会厨房烧水。
冯大本来要回答云碧的话,看到妹妹突然离开了,也楞住了,妹妹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妹妹喜欢钱镖师应该会担心他而留在这里的啊。
旁边的姑娘见冯大愣住了,替云碧解释道,“你妹妹应该是去烧水给恩人擦脸,这位恩人脸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好好清理。”
冯大听了姑娘的话,看了看钱镖师的样子,点点头,还是姑娘家比较细心。
过了一刻钟,云碧端来热水,亲自给钱镖师擦脸。冯大让给云碧床边的位置,看了看钱兄,又看看外面的动静,心里急切着大夫为什么还不来,小丫应该能叫到大夫吧。
又过了一刻钟,小丫和毛豆推着一个老大夫过来了。
“大夫,你快点啊,钱大哥受伤了。”毛豆边推边说道。
“我知道你们急,但是也要让我好好走路啊。”大夫脚步不停的,带着药箱被毛豆一路推着过来了。
云碧见大夫来了,给大夫让了位置,让大夫给钱镖师仔细检查伤口。
云碧担心着钱镖师的情况,在大夫给钱镖师宽衣解带的时候,云碧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紧张的盯着钱镖师。陌生的姑娘则脸红着,对同是姑娘的小丫道,“你知道厨房在哪里吗?我们去厨房烧水吧。”
小丫心里虽然担心钱镖师的情况,但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点点头带着陌生的姑娘去厨房烧水去了。毛豆留在房间里,心里也是很急切,很担心的看着钱镖师。
钱镖师的口和手臂都被划了很深很深的剑伤,虽然深可见骨,但是没有伤及筋脉和骨头,大夫给他包扎好伤口后,又留了一个药方给冯大,说只要吃些药,等伤口的长回来就好了,不过,钱镖师发着高烧,今晚是个危险期,只要今晚高烧能退就可以无事了,让他们今晚要好好照顾病人。
冯大见云碧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双眉紧皱,手上更是不停的给钱镖师擦着冷汗,知道云碧担心钱镖师,于是也不阻止云碧,结算了大夫的出诊费后,让毛豆跟着大夫回去拿药。
大夫整理好药箱带着毛豆离开后,小丫和陌生姑娘也烧好水回来了,小丫给云碧身边的冷水换好热水后,就站在云碧身边给云碧打打下手,递递毛巾。
陌生姑娘看了钱镖师和云碧一眼后,询问冯大关于钱镖师的伤势,知道钱镖师只要渡过今晚的高烧后就可以了,心里也放了一半心。
陌生姑娘向冯大福福身,道谢道,“这位大哥,刚才太谢谢你们了,要不然,我就遭遇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