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脸上的红晕了,她整个如同白玉的身子都红了,薛珏挑眉,摘下她蒙目的淡红丝绸,轻搂住她纤瘦的腰肢,再度吻了下去。
纱幔已落,不过是双手轻抵无用,白指流连在身,顺着微弱的曲线轻捧,娇声一怨低声轻歉,相互交叠,泣声连连。
微雨悄落,后院花园的花朵娇嫩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打得连连轻颤,那花瓣儿摇了片刻,忽地倚在托举的草木上,再也起不来了。
女孩轻皱着眉头熟睡,薛珏一遍遍将她隆起的眉轻轻抚平,修长的手指从她微露的圆润肩头缠绵滑下。肩头上是无数红紫被吮吸的痕迹,薛珏无声怨了自己一句,可那日谁能忍得了,等了万年的人与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谁能忍得了不投入这场欢爱?
看着她仍沐着淡红的小脸,目光落在那被微肿的唇瓣上,薛珏俯身,一啄接着是一吮,见经过一夜消肿的唇又红了起来,他面上露出笑容,那连续不断的吻留恋到眉心、下巴,或者是微露的肩头和搭在一处的小手。
香雾阵阵,薛珏亲吻的动作一收,直起上身盯着那□□离奇的香雾。
云雾女借雾雨化形,见这般情景也不禁为二人开心,薛珏?不,越瑿目光一凌,隔着纱幔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何”
出声便不留一点情面,云雾女脸色一僵,哈哈哈地缓解尴尬的气氛:“这不是借着这场雨来找你吗?你们果真是天生一对,不管经历几世都是相互欢喜。”
指轻轻将女孩耳边的湿发取下,越瑿目光更冷:“我和她,需要你来管?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云雾女也没管他恶劣的态度,只是隔着薄薄的纱幔提醒:“她现在已经十八,盲目和心疾,最多只能活到三十多岁......孤山的玉哟”
抚弄在发的手停留,越瑿嘴角衔着讥讽反问:“若你是我,可是得偿所愿?”
云雾女摇头,她还未出声便听见一句轻叹。
“得偿所愿?”他俯身看着熟睡的女孩,目光恢复温度,一点点、一寸寸都留恋在微微含笑的唇,乖巧摆在脸旁的手,他抬头时,目色又凌厉了起来,“只有一世,我如何得偿所愿越瑿想要的不止是一世。”
纱幔那头是男人的低语和模糊的轻柔动作,云雾女沉默,有些无奈:“可这一世便是可遇不可求,再多便只是奢望。”
越瑿含笑摇头:“我自然知道,若你未藏玉屑,连这一世都是奢望。呵,算了,你来这儿到底来做什么”
脸上浮现尴尬的笑容来,云雾女挠头壮声道:“额,火凤也想来看小灵果,尊天他,让我问你,问你同不同意。”
越瑿的名字早被载入书册,百荆也从鲲央的守护神堕落成玄峰的吉祥物,还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变迁。越瑿啧一声摆手:“随便吧,她除了我好歹要其他玩伴,但我现在定然是最重要的,那只火凤的地位只能比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