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锋心头狂暴怒吼,几乎就要断气。
“锋哥,曾子墨那臭婊子不会下蛋,小雪给你生娃儿。小雪,给你生十个娃儿,一辈子……我们,我们一辈子……”
“嗯……我们一辈子,哈,啊,嗯……就住在这里……”
“小雪给你们金家生十个儿子,十个女儿……”
“锋哥爱小雪,……“
“哈,哈,哈哈……格格格,格格格……”
“锋哥这样最乖了,锋哥这样最好了。小了……”
金锋呼吸加速,全身如同弹簧绷得笔直,身子不住抖动,又急又怒浑身几欲炸裂。
那种滋味言语难述。
那坐在金锋身上的女子,是李旖雪!
“李旖雪,你他妈这个疯子!神经病!”
“滚下来!”
“锋哥真好……”
“锋哥你真好……”
许久许久,狂潮退散。李旖雪倒在金锋怀中耳鬓厮磨,喃喃轻语,温柔到了极点。
而金锋的身体却是在痉挛。
又过了许久,李旖雪起身出门为金锋端来夜宵。
那是折耳根炖鸡。
曾经在锦城收破烂时候,金锋没事就去偷王大妈种的折耳根。每一次金锋都用三四斤的折耳根炖一只老母鸡让所有人都过来一起宵夜。
那是金锋最难忘的时光!
金锋的嘴被李旖雪用特殊工具强行撬开,她就坐在金锋旁边,一口一口喂着金锋。
就像当年一样。
足足喂了半只鸡和半斤折耳根,李旖雪满足的擦干金锋嘴角的油渍:“好了锋哥。你乖乖躺着休息。我去要饭了。”
“晚上十二点回来。你等着我。”
“我不会让他们占我便宜的。你放心好了。你教我的,我都记着呢。”
“呀。我忘记了给你熬药了。等我。”
李旖雪喂完自己药汁走后,金锋双拳慢慢攥紧羞愤难当,怒火冲天努力恢复清明,却不敢用力用劲。
自己眼睛被封死看不见,但从李旖雪的言语中,金锋却是知道她在房间安了探头监视自己。
从李旖雪的言行举止中,金锋第一次感到了一抹恐惧。
李旖雪,她已经入魔了!
自己不知道来这里多少天,也不知道受了李旖雪多少的折磨。这的气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锋体内的麻药慢慢退却,气力一丝丝恢复。
就在这时候,李旖雪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锋哥,我回来了。”
“我今天要到一百多块钱呢。还有软云。”
“锋哥,你好点没有?你饿不饿?想我没得?”
“你真乖啊锋哥。乖就好!”
“我给给你熬药。你的脉象现在好多了。”
宛若当年的从前,李旖雪絮絮叨叨的讲着说着,又给金锋泡上茶水。
如同一个贤妻良母般服侍好金锋,李旖雪低低说了一句:“锋哥。睡觉了。”
说着,李旖雪就贴上金锋。
腾的下,金锋全身鼓劲发力,一下子奋起张大嘴巴嘶声大吼:“滚!”
啪!
重重的跌倒声传来,李旖雪慢慢从地上起来,轻声说道:“锋哥。你又打我。这三个月来,没我照顾你,你早就死了。”
“咱们都是夫妻了。你还这样凶我吼我。我好伤心!”
“滚——”
金锋脖子青筋根根凸起,用尽全力狂暴嘶吼。嗓音嘶哑,几欲破喉!
“锋哥。你挣脱不了的。这是铬钨合金手铐。床也是都是钨钢打造。手铐钥匙我已经丢了。”
“你别这么大的火,锋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就算你把我杀了,你也逃不出去!”
顿了顿,李旖雪又把针剂注射入金锋身体。
“睡觉了锋哥。我给你生娃!”
“这些年,我们耽搁太久的时间,抓紧补回来。”
“滚……”
滚字在空中拖长,却又变得弱不可闻。
没多久,金锋的血液又开始加速流动,身体也变得滚烫。
这一夜,李旖雪似乎入魔极深,连着给金锋注射了三次针剂。直到金锋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翌日李旖雪跟着闹钟起来,先喂了金锋早饭。掐着点出去要饭又掐着点回来。下午时候李旖雪就在家陪着金锋,一边择菜一边杀鸡一边剥着海鲜一边做饭,又一边跟金锋说话。
通过李旖雪的自言自语,金锋了解到不少的情况。
但李旖雪非常聪明。她说的很多话只是点到为止,目的就是为了勾起金锋的兴趣,主动跟她说话。
“野人山现在乱得很的说。锋哥你不晓得,曾子墨那个瓜婆娘啥子本事都没有。她做的那些事,根本配不上你!”
“锋哥不晓得哦……赎罪金板都不在了。”“你说怪不?所有人都没都看到赎罪金板。”
“一万多个人来找你,你的箱子凭空的就不见了。”
“对了。锋哥。曾云龙那个老畜生也亲自来看你。”
“包小七哭得吐血。”
“还有小妹。贝贝,她也吐血了。”
“包小七还这条狗还忠心。以后我留他条命。”
“就曾子墨那个胎神婆娘,从头到尾一滴眼泪水都没掉。”
“也不晓得那个瓜批婆娘哪点儿好,让你这样子的迷她?她哪点比得上我?”
“忘了告诉你了锋哥,曾子墨最近不好过咯。她只敢躲在神州老窝里头……哼哼,哼哼……”
“哈哈哈,哈哈哈……”
“来。锋哥,喝药了!”
李旖雪的自言自语叫金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