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或者死！
听到杨旭那冷冰冰的话，老狗入坠冰川，忍不住的打了两个寒颤。
“真……真没有人让我绑架那小女孩，是……是我和钢镚临时起意的！”老狗低着头说道。
“你说谎，那个时候你不是告诉我……”
见老狗这个时候还死到临头，钢镚不由得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不过还没骂完，杨旭就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光哥，他好像还没有长记性啊！”杨旭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对于这种人，我最在行了，刚才都还没过瘾呢！”陈光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把手里的鞭子丢开，然后掏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
一把扯住老狗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我……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真没有隐瞒了，不要再打我了！”老狗吓得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陈光给他的感觉就是个恶魔，是个吃人的魔鬼，刚才那几下鞭子让他生不如死。
“我不会打你，放心吧！”陈光轻蔑的拍了拍老狗的连，把牙签拿了下来，抓起老狗的一只手，缓缓说道：“看过还珠格格吗？”
“看过……”老狗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部老片他从小看到大，每年春节都会播放，他怎么可能没看过。
“有一集，皇后说紫薇勾引皇帝，然后被容嬷嬷带去教育了一番，还有没有印象？”陈光阴沉沉的笑道。
老狗身子猛的一颤，在看到陈光手里那一根牙签时，瞬间回过神来，疯狂的挣扎。
“不要，不要，我真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不要！”
他知道陈光要对他干什么，这种酷刑他根本无法想象。
光是从电视上看就已经让他头皮发麻，指甲都在颤抖，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
还没等老狗求饶完，陈光已经把牙签对着他的手指扎了过去。
一声堪比杀猪似的惨叫从老狗的嘴里发出。
十指连心，这种痛只有亲生经历才知道。
“我真的说了，没有人指使我，啊……杀了我，杀了我吧！”老狗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如果早知今日，就算给他一个亿，不，一百个亿他也不会对果果下手，这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了的。
当老狗五根手指都已经被牙签刺穿，已经昏过去好几次。
但是刚刚昏死过去，就被人同冷水泼醒。
原来昏迷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老狗恍恍惚惚的想到。
“我说……我说！”老狗浑身大汗淋漓，他全身都被汗水都打湿了。
“你说你这个人啊，真是贱骨头，不吃点苦头都不行！”唐军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陈光则是一脸惋惜的退后，看他的眼神好像是还没过瘾。
“是……是有人给我透露果果在哪里上学的消息，但是我……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你的女儿，杨少我真错了……”
“如果知道他是你的女儿，给我一百个狗胆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我再也受不了了，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老狗瘫在地上，身下一滩的水。
也不知道是泼的冷水还是尿液。
“如果不是我的女儿，你就能绑架了吗？”杨旭怒骂道，一脚狠狠的踹在老狗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你怎么能做的出来？你知道失去一个孩子对这个家庭代表着什么吗？”
“你还对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下手！”杨旭胸膛不停的起伏，感觉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胸膛里。
如果不是钢镚最后升起一丝良心，可能果果就真的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她才五岁多，才刚刚和这个陌生的世界认识啊。
如果果果真的遭受不测，杨旭不敢想象那个后果，顾寒霜怕是会疯掉。
“我猪狗不如，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我知道的都说了。”老狗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说出那个人！”杨旭深深的吸了口气，冷声道。
“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戴着帽子，全身都过得严严实实的，我不知道啊！”老狗慌忙说道。、
“看样子刚才给你上的大菜还不够啊！”陈光摇了摇头，再一次朝着老狗走去。
“不要不要……我真已经说了，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了！”看到陈光走来，老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胆都要吓破了。
他现在只想死，从来都没有这么想死过。
“哭啥啊，一个大男人，来，我给你擦擦眼泪！”陈光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钢丝球，对着老狗的脸用力一擦。
刷的一下，老狗脸被擦过的地方瞬间脱了一块皮。
虽然没有见血，但是这种疼痛更是难以忍受。
“我说，我说……”老狗无力的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说！”杨旭也彻底的没有了耐心，一脚踩在老狗的胸膛上。
“虽然我……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而且他的声音也……也改变了一些，但是……但是我看到他的手腕上有……有以一道刀伤疤，是……是缝合过的伤疤。”老狗断断续续的道。
“说清楚！”杨旭踩着老狗胸口的脚微微用力，肋骨顿时断了两根。
老狗的嘴里也喷出来一口鲜血。
“应该是……是明日会……会所的顾七爷，我……我曾经见过他的手上也……也有一道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