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金廷云身上,金廷云搂着我,这个姿势怎么想怎么别扭。、
为了打破凝固的空气,我先是哼了会儿歌,又吹了会儿口哨,接着把小学学过的古诗背了几首(本来想背高中的来着,显得朗哥我有文化,但是高中时代迫于班主任老太太的淫威而背下来的文言文早就忘光了),最后实在没招了,
正准备来段b-box,金廷云突然说话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能听出来他很无奈,老子也很无奈啊!!!
“打发时间啊”我说。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古诗啊!”
难道这小子连小学古诗词都不知道?你这全球第一大总裁也不过如此嘛!我准备趁机好好羞辱他一番,金廷云说:
“古诗?刚才你说的那两句,是古诗吗?”
“怎么不是啊?”我得意地笑。
“那你再说来听听。”
这还不简单?是时候展现我朗哥高超的文艺造诣了!
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念道:
“日照香炉生紫烟,妇女能顶半边天。停车坐爱枫林晚,只羡鸳鸯不羡仙。”
金廷云轻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整个身子都开始抖,然后头埋在我肩膀上。这个动作让他手上发了力,使劲儿把我往他怀里揉,就在我快要被他勒得穿不上气儿的时候,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手动了动,好像是在擦眼泪。、
我喘了口气,用力推了他一下:
”金廷云,你有病啊,这有什么好笑的???”
反正现在我俩谁都动不了,我也不怕自个儿打不过他。
“昭总,你知道你这首诗是谁作的吗?”他声音里还带着点儿零星笑意。、
“当然知道了,不就是不就是”
我愣了几秒钟,脑袋像是被开了瓢的大冬瓜似的恍然大悟一一o
我他妈说吐噜嘴了,把上学那会儿图好玩乱编的“诗”当成古诗背出来了!!!
这也就算了,我他妈还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在金廷云面前背了第二遍!!!
我脸上一热,我估计哪怕电梯里这么黑,也能看见我脸上猴屁股似的两坨红
“咳咳,看过的诗太多,背串了”我强行
挽尊。
金廷云停了几秒,说:
“昭奚朗,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
我没说话,一种熟悉的不祥预感忽然涌上心头,男人的第六感第三次发挥了作用(你们还记得前两次是什么时候不)一一
他怎么不叫我“昭总”,突然叫我全名了?
以我和他这两天短暂的相处经验来看,他只有想要挑衅我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全名。但是此时此刻,他明显不是在挑衅我,他的语气甚至比平时都要软上那么一点儿
怎么回事儿?
我警惕地说:
“呵呵呵是吗还行吧,你不是第一个这么
说的,当年德芸社招生,要不是我爸不同意,现在我就是个说相声的了o
一个屁引发的地震
我这话还真没骗他,当年我们大院儿里谁见了我那都得夸一嘴:嘿这孩子真能贫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