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被抓了。
殷凡内心苦不堪言，脸上的表情僵硬的想哭。
但是在站定回头以后，他的脸上全是笑容，丝毫不见之前那苦闷的样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笑就对了！
“哥，还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忙效劳的，直接说，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去做！”
殷凡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样子。
“过来。”
“嗯？哥，我现在站的还不够近吗？”
殷凡一脸无措，他已经站在办公桌前面了，都快要贴在办公桌上了。
这样的距离还没有让殷厉霆满意，竟然还要让他继续靠近。
他到底要干嘛？
平时殷厉霆都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的。
殷凡也不会去那么做。
毕竟靠的太近是会被打的！
殷凡小心脏拼命的颤抖着，却还是乖乖按照殷厉霆的话，在靠近着。
“这样够不够？”
“过来。”
“这样呢？”
“过来。”
当殷凡每问一次，殷厉霆的回答都会显得在了殷厉霆的办公椅旁边。
他哭丧着一张脸，委屈的不行，“哥，你该不会是想打我吧？”
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到还能做什么。
一定是因为他去蹦迪，忘记送文件这事真把殷厉霆给惹生气了，这下他肯定要遭罪了。
都怪他这渣渣记性。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殷凡非常没骨气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只想插白旗投降。
“我再也不敢了，下次肯定不会忘记了！”
“下次再忘记，按每秒一万块计算，你的工资，扣完为止。”
“卧槽，这么贵？！”
殷凡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震惊的无法合上。
这也太无情了。
“为了提高你的记性，不忘就不会扣钱。”
殷厉霆说的轻松。
殷凡表示，自己一天到晚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一下班就想着要赶紧去放松一下，会忘记那也是正常的吧。
但这话他是绝对不敢跟殷厉霆说的。
“我知道了。”
殷凡敢说的，也就只有这句话。
“问你个事。”
“嗯？什么？”殷凡好奇。
殷厉霆突然神神秘秘的要问他什么事情，还真是少见。
“如果有人长时间不回你消息，是不是证明，她睡着了？”
这是什么鬼问题？
殷凡看到殷厉霆那双求知欲满满的眼神，也不好直接怼他。
“你是说小仙女不回你短信？”
“你怎么知道？”殷厉霆震惊。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殷凡瞬间得意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这种事情问我就对了。”
殷厉霆看着他，等待着讲解。
他是真的想不通宋乔夏为什么那么久了都不回他消息。
除了睡着了，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你手机给我。”
“干嘛？”殷厉霆一下按住那只被他扣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一脸戒备。
看上去，就是不想让殷凡看他的手机。
“你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
“还是说你跟小仙女发了什么特别肉麻的话，不好意思让我看？”这话说出口以后，殷凡自己先摇头把自己否认了，“那绝对不可能，你要是会那些的话，不可能到现在还撩不到小仙女的。”
因为殷凡的这番话，殷厉霆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你说什么？”
周身的空气，瞬间沉了几分。
像是狂风暴雨之前的警告。
“咳咳……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哈哈哈哈！”殷凡狂摆手，终于意识到自己触碰到殷厉霆的逆鳞了。
绝对不能说他撩不到小仙女之类的话。
“哥，既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给我看看又没事，我要是不看看你发了什么的话，怎么帮你找出原因？”
殷厉霆紧蹙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思索片刻。
殷凡也不着急，静静的在旁边等待着。
硬抢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敢。
只有等。
许久之后，殷厉霆终于做出了决定。
“行，给你。”
为了弄清楚宋乔夏为什么不回他短信，看就看吧。
至少要证明，宋乔夏不是因为不想理他，才不回复的。
殷凡拿到手机，查看着。
他也很好奇，殷厉霆到底会跟宋乔夏发什么消息。
之前，没事发消息这种事情，是殷厉霆绝对不会做的。
第一句，算是中规中矩的开局，也不算太差。
第二句，直接就是死局。
“哥，不会吧，你竟然这么发消息给小仙女，那你还想让人家回你什么？不回你不是很正常嘛。”
“很正常？”
“很正常。”殷凡确定的点头，“你说你都让人家早点去睡觉了，人家还回你做什么？难道要说我不要睡，我要起来嗨？”
“……”
这点，殷厉霆的确没有想到。
许久，殷厉霆才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回复，“至少可以回复一个嗯。”
“……”
殷凡白眼都翻出天际了，“这有差别吗？”
“有，至少回复了。”
“你这就是注孤生的表现了。”
殷凡只觉得脑壳疼。
“注孤生是什么？”
殷厉霆俊眉紧蹙着，殷凡总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他难以理解。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