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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斐有一瞬失语!
他好不容易战胜另外两个男人,抱得美人归。
她在说什么?配不上他?
高斐脸色冷凝,语气隐含薄怒道:“配不配的上爷说了算,需要你瞎想八想什么?”
她没有回答,神情却是郁郁寡欢。
男人简直要气炸!他待主府夜宴结束,一路披星戴月奔驰回来,正想与佳人柔情蜜意共度春宵,谁曾想她这般哭哭啼啼大煞风景?!
高斐直接掐了她的腰,自己蹲下身,将她扛上肩头走人。
“郎君呀,你干什么,我晕……”她如今柳腰卡在他肩头,上半身挨着他后背,下半身贴着他前胸,脑袋又因倒挂发晕了。
“成天就知道晕晕晕,爷今日定要给你教训。晕了也把你弄醒了继续肏,省得你成天闲着乱想!”高斐气恼道。
“郎君,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这话了呜呜呜……”
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
高斐将她重重甩到床榻上,还好垫了两层垫子,不然她腰都要摔折了!
婢女们全都屏退到门外。
不一会儿,里头传来女子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郎君我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我不行,里面太干了,没有水,不要硬冲进来啊!”
很快,里头又传出响亮的“啪啪啪”声响,每一下都是性器拍打水泽发出的淫靡之声。
男人嘲讽道:“不是说没有水吗?那流出来的是什么?嗯?”
“是尿……”美人嘴硬道。
“是吗?”
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突然传出高十倍的女子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守门的婢女吓得同时瑟缩了一记,一起拿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然而梁冰清实在喊的太响了,别说里屋,外屋的家丁侍卫但凡没聋的都听得见。
屋内。
高斐一边肏她,一边用手指狠狠捏住了她的yīn_dì,竟是直接将小肉球捏扁了!她痛得全身都弓了起来,脚趾都在半空中扭曲了。高斐还嫌不够,掐着她yīn_dì搓动起来,她突然感到无数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花心里头喷出大量yín_shuǐ,全都冲刷在高斐埋在她身体里的yáng_jù上。
梁冰清赶紧认错道:“不要掐了,是我的yín_shuǐ,不是尿,不要掐了,呜呜呜……”
“以后还胡思乱想吗?”男人吼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若还有下一次怎么办?”他冷哼一声。
“若还有下次……”她已经被掐得整个人意识癫狂,满脑子都是喷水pēn_niào的画面,随口说道,“若还有下次,我就喝郎君的尿。”
高斐被她吓得松开手,就连律动也停下了。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看着她涣散的双眸慢慢找回焦距,他呵斥道:“你疯了吗?爷几时叫你喝尿了?爷没有那个癖好!”
梁冰清喘息逐渐平复下来,柔情地看着他道:“今生得遇郎君,是我三生有幸。愿与郎君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一滴眼泪自眼尾缓缓滑落。
她想,之前的人生由不得她,那嫁给他之后便只有他一个人了,以后做他的“冰清玉洁”也不晚吧。
高斐亦是温柔地回视她,也不多说什么,低下头噙了她唇瓣温柔地吻了起来。
愿相濡以沫。此心可映日月。
母女同淫(h)
梁冰清小住了几日,总要回府的。且这几日高斐都不回主府,扶嘉公主多有成见,高斐也得回去安抚一番。
两人依依惜别,抱着都舍不得放开。
高斐抚摸她的秀发,温柔道:“安心等爷娶你。”
“嗯!”她脸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心中欢喜。
然而,等梁冰清回到梁府,迎接她的却是另一番光景。
前几日高府总管家带了一百金聘礼来府上。按大行王朝的风俗,低娶高嫁者需三倍返还,总管家竟然开口要一千金嫁妆,还列了一串礼品单,上面的珍贵古玩加起来也要三四百金。
“圣上钦点之婚,贵府若是不满,也不应拿礼金来为难我们。”章氏看着礼单,气得手发抖。
“夫人何出此言?公主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只不过按照高府的门第,惯常收礼罢了。想当初公主下嫁,可是带了三千金嫁妆,先帝御赐良田百亩的。”管家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