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焚化了些纸钱后,我们离开了槐安,直奔正国。
夜里,辛净洁墓前。
一个白衣人久久地站在那里,无言地望着远方。
“白衣哥哥,你好雅兴啊。想必第二片金扇在你手里吧?”不知从何处走来一个宝石绿衣衫的女子,正是付茔。
“是你,付茔小教主。”那白衣人正是白衣卿相,他神色淡漠,“你有证据吗?”
“可是我有依据啊!”付茔很不甘心地说,“当年李海汐的六个女儿各带一片金扇逃离,二女儿的贴身婆婆辛孙氏就是辛勤的妻子,这个二女儿就是如今的辛净洁嘛。你最近一直在辛勤墓附近,又认识辛净洁,加上这些天反常的天气,这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依据不是证据。”白衣卿相不急不缓地回答,“你所说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你的怀疑。”
“你生气了,白衣哥哥?”付茔有点后悔自己说得太直接了,她其实很不愿意让别人生气。
“没有。既然你都猜出来了,我也不便隐瞒,第二片金扇确实在我这里。”白衣卿相浅浅地说,“等回到正国,我自然会请你们一起帮助我破解金扇上的秘密。”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感喟不置,“这金扇上秘密无限,凭我一个人之力真是什么也别想得到。”
“听说你把辛净洁的婆婆和丈夫杀了,为什么啊,白衣哥哥?”付茔玩着手中的诛仙神剑。
“与你无关。”白衣卿相神色冰冷。
“你又生气了?”付茔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说错话。
“没有。”白衣卿相恢复了淡漠的表情,“我们走吧。”
“哦。”付茔不明所以地低下头跟着白衣卿相走了。
槐安丞相府。
温暖与王政谋正坐在一起博弈。
“对了,政谋,古久怎么样了?”温暖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还能怎么样?猪没杀成,梨没偷成,丑倒出成了。”王政谋豪放地笑道,“温暖叔叔不必顾虑此人,这古久老王爷脓包一个,拿个人来就能把他耍得团团转。上次薛兄弟烧了他的陈年流水账簿子,他到现在也没查出来是谁干的。”
温暖长叹一口气,“政谋啊,圣主又和那些女人混在一起了。当初叔叔听信关筱倩之言,也完全是为了阻止圣主因色误国。”
“温暖叔叔的话我明白。”王政谋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法圣主好已成习性,即使王某人全力阻止,拿出那个所谓的秘密,也不过是徒然给自己找麻烦而无济于事,难道温暖叔叔以为,以无法圣主的能力,是我们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么?”
温暖一愣,继而连连点头,“此言有理。不过,身为臣子,坐视国君犯错误而不管,岂不是不合本分?”
“所以说,某些事,要尽力,但不能勉强。”王政谋神秘地一笑。
办完了辛净洁的事,我们一行人踏入了正国国境。
原本装满了药材的车,此时已经变成了空车,诺澌阿姨在辗转于槐安、犬戎的过程中做了好多笔生意,但这些事情却几乎没在我脑海中留下什么记忆,现在回忆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时间久了忘记了,还是当初就没有什么鲜明的印象。一个人不可能他一生中发生的所有的事,这是事实,不争的事实。
但无疑,辛净洁的悲剧对我的影响不小。这使我更加反感男女之间的爱,更加坚信这种爱会使人变得无知、邪恶、贪婪、拜金。这也难怪,在我熟知的人里,几乎没有一个婚姻幸福的。
我就是带着这种极端的思想和对辛净洁的深深同情踏入正国国境的,夜晚,劳累了一天的我们依旧在客栈休息。
我睡不着,辛净洁的惨状依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又想起了我噩梦中那个火海中的女人和婴儿,这是不是一个什么预兆呢?
例外地,这次我连书也看不下去了。将一本《梦溪笔谈》放回原处后我开门走了出去。
我决定到野外找寻些灵感,创编一套新法术。既然不能学习,就创新好了。
我开门走了出去,月光朦胧,如一方轻盈的白纱,在乾坤之间荡漾,我仰望着明月,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林啸歌的诗:死日生年何所惧,锄櫌棘矝赴沙场。
〖第一辑: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48.风云变幻
血色荒漠 第一辑: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 48.风云变幻
作者:蓝宇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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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仙都,正国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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